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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碧玉箫 于 2011-3-13 01:20 发表 
请问:你为什么把历史“小说”篡改成了“历史小说”?御用史学家的无耻行径学得好快
张戎是作家,但是这本书的另一名作者乔哈里戴是历史学家。杨奎松批评她是历史“小说”无非是认为这本书“小说化”了,但是杨奎松批评她首先证明杨奎松把这部书当成历史人物的传记来批评,如果这部书像《远东朝鲜战争》一样是文学作品,杨奎松是不屑一顾的;其次,从杨奎松的话来看,毫无疑问,当时他还没有看到那本书;第三,杨奎松批评她只是杨奎松的一家之言。杨奎松是历史大家,但他能代表整个中国历史界还是国际历史界?
杨奎松真可怜,刚才还被拉来证明张戎的历史小说是可信的,转眼就成了“杨奎松批评她只是杨奎松的一家之言”。这种提上裤子就翻脸的态度,还真是少见。
历史小说是小说,不是人物传记。请指出历史“小说”和历史小说的区别,没有就闭嘴。
已经问你三次了,
第四次问你:
我已经把张戎的小说的歪曲事实的地方贴出来了,你呢?再问一次,你到底是不是草包,肚子里到底有没有货?不是,就把《远东朝鲜战争》歪曲历史和虚构、创作的地方指出来;是,请闭嘴!
张戎歪曲历史,捏造史实的地方太多了,仅举一例,在金小丁的《评张戎的《毛,不为人知的故事》》中写道“实际上,张戎书里自相矛盾之处远远不止这17点,本文只挑其中重要的点到而已。”我们这里转帖下其中一点:
5)被抬著长征
张戎的又一惊人之论是毛在整个长征中被担架抬着。可她的证据没一个站得住脚。
按张戎的说法,毛和洛甫,王稼祥“三人帮行军时粘在一块,通常躺在担架上。一些领导人给配备了担架马匹和挑夫。整个长征途中,包括最难走的路程,他们大都是被抬着的” (144页)。对包含如此重要指控的这句话,张戎反常地在附录里没有列出任何支持材料。其实,在王力所著的《现场历史-文化大革命记事》(牛津大学出版社,126页)中有一段毛自己的话:“我病了,王稼祥负伤了,我们俩人都在担架上,在一起走”。难怪张戎不肯把史料依据拿出来!
张戎那句话除了没有史料依据外,还有其他疑问。首先,毛的三人帮是否有这么大特权。“洛甫,三人中唯一的书记处成员” ,说“我感觉自己毫无权力” (144页)。毛就更遭了,“他很孤立,处境很可怜” (132页)。长征前他担心自己被遗弃,窜到每一个他以为红军会经过之处,盼望部队通过时把他带上(128页)。在此情况下,毛的担架恐怕不是因为他的特权,而是“开拔几天前,他因疟疾而发烧41度,陷入昏迷” (132页)吧。
另一个问题是毛是否愿意被抬。照张戎的说法,毛的三人帮正酝酿篡夺红军指挥权,他们理应争取军心。而“对特权的厌恶在红军里特别强烈,很多人本是出于对平等的追求而参军的,这是党的主要吸引力” (77页)。既然如此,毛能躺在担架上成功抢夺领导权吗?为什么他的对手不指责呢?除非他们也被担架抬着。那红军怎么没垮并能忍受张戎所描述的过草地等千辛万苦(167-9页)呢?
张戎在另一处提到有人指控“毛和其他领导在整个长征中一直‘坐轿子’” (165页)。这句话的根据是张国焘的书,可其中直接引语只是没有主语的半截话“坐轿子”。而张国焘是毛的死对头,写书时早已从红军叛逃到国民党一方多年。张与毛在长征中相会于35年6月末,分手于8月初,其间开会多行军少(166页)。如张戎书中地图所示,俩人的共同行军路线只有很短一段。即使张国焘说的“整个长征中” ,又有多少可信度呢?如果他是听别人说的,究竟是谁呢?
张戎关于毛一直被抬着的最直接证据是:“毛自己几十年后对其下属说:长征中我躺在担架上。干什么呢?我就看书,看了很多” (144页)。毛的话并不一定意味他总是被抬着,让我们看看张戎的解读是否合理。按张戎的注解,毛的话出现在其生活秘书叶子龙的回忆录里,由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出版。张戎总责怪中国政府封锁毛的史实,可她的关键证据却来源于最权威和严格控制的官方公开出版物。即使我们相信叶子龙背叛了毛,相信中共官方已抢在张戎之前几年揭露了毛的恶行,但这样的公开揭发怎么可能在中国竟无人知道,还是“不为人知的故事“呢?